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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05月28日

童年是一棵会开花的树

——记《城南旧事》

向钎钎

如果时空可以穿梭,记忆可以倒退,那么,我想去到上世纪20年代的北京,行走在城南那条古老却热闹的街道,陪伴在那个小小的却十分勇敢的姑娘身边。我想,那还是个平淡却温馨的地方,更有一段笑语与泪水并度的童年时光。

初读《城南旧事》是在军训结束后的一个下午,清风抚摸着秋阳,光辉印满了窗面,一个白壳子蓝书皮的故事就这样悄悄地走进了我的时光,不轻不重,恰击心房。

太阳透窗照着纸糊墙,棉衣棉裤还贴大火炉,路旁干秃树上几只鸟,胡同口边淅沥井窝子……这是北京冬天的惠安馆,是英子来北方待的第一个地方。不大不小,却亲近热闹。

早晨阳光照墙上,喇叭花朵朵开放,夹竹桃娇艳含羞,爸爸细心地剪着花草,妈妈抱着小妹妹一旁作陪,英子在门外飞奔玩耍……这是北京春天的新帘子胡同,是英子离开惠安馆后的第二个家,结识了新的朋友,进入了新的学校,在厚嘴唇年轻人、艳美的兰姨娘、老实却可怜的宋妈和最后爸爸的离世中,英子似懂非懂地结束了属于她的童年。

这是一个忧伤中带着喜爱,喜爱里包裹着回忆的故事,是一段同龄人回忆小时候的最美时光。而作者以一个女性的角度将上世纪20年代的北京的生活描述得如此贴切,不论是人、情还是景,引得无数现代人憧憬回忆,融入其中。恰巧,我便是这其中一员,是那个愿意踏上开往上世纪列车寻找人性之美的姑娘。

2019年,我二十岁,已步入成年人的行列两年了,若说到童年,也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记忆了,甚至可能模糊不清,片段篡位,也可能一笑而过,不了了之。可是在看完这个故事后,我的童年记忆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涌入大脑,一点一滴,格外清晰。童真是可贵的,无畏的勇气也是后来的我错失在童年里的美好,那么英子的旧事,也成为了我纪念童年的最好方式。

对于整本书,我想这样来表达:如果说英子对于秀贞的感情是同情,那么她对于年轻人的做法更多是不解。同时,兰姨娘的存在让她感觉到家庭的危机,那么父亲的去世则让她懂得了什么是责任,最后的骆驼离去就代表了她对童年的释然。这是一个成长的必经阶段,情绪的丰满,感情的递进,似乎总是在一件又一件事情之后,变得有所不同。英子的视野和大人们的是不一样的,她看到的秀贞是个美丽的可怜女人,所以她努力帮她,而大人们仅仅只会用疯子的眼神来观望她。英子无法理解偷东西供弟弟上学的年轻人是好人还是坏人,可是她还是会去帮助这个弱小的人。英子无意间发现父亲和兰姨娘的不同,看到了母亲的悲伤,所以她悄悄地帮助母亲,撮合了兰姨娘和别的叔叔。而最后英子以一个孩子的身份见证了父亲的去世,在悲伤与懵懂中接受了现实。这是一个孩子的成长,是所有孩子在童年里都会走的道路,平坦或泥泞,终将到达尽头。

这是英子的童年,在春夏秋冬的更迭中一去不还,而我的童年,也是此般。我们隔着一个世纪的距离,却有着相似的情绪,我想,踏上上世纪列车的自己,也能够找到我们的,也是所有人的共鸣。

我走进了英子的城南旧事里,也走进了我的童年回忆里。如果童年是一棵会开花的树,那么我想说:我怀念它,感谢它。

纯真无邪的岁月里,由暖阳微风陪伴,我们一说一笑,桃花依旧。

(作者系湖南理工学院南院新闻传播学院学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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